对我而言,这医院有种特殊的情结:毕竟它是我生命开始的地方。上上个星期,我重新回到该医院尝试申请 attachment。22年后,再次踏入同样的地方,当时感觉很奇特。
后来因为奇怪的因缘,我在这医院的outpatient pharmacy department观察了两天。
第一天的感觉:
outpatient pharmacy department里所看到的药剂师们的样子都很tensed。听一个资深(超过30多年)的药师助理Aunty Susan说一天最多可能处理超过一千的prescription, 她说也难怪pharmacist很压力。其实和我之前的想象的不同,原以为医院药师多可以分工合作,可是所看到的却是政府医院药师们从早忙到晚。药师助理也不停地在后方做filling of prescrption,补充弹“药”给前线的药师。其实完全无法和药师闲聊,因为他们都没空,病人的人潮完全没有减少的痕迹。有几个药剂大学生和很多药剂助理学生在OPD实习。Aunty Susan说以前都是pharmacy assistant在前方dispense因为医院完全不够pharmacist,是在2006年后才开始有足够的pharmacist在最前方的counter做dispensing工作,而pharmacy assistant则退到后方做filling的工作。她说这转变有其好处,就是病人receive better care。我想起大学时Mr Ian Smith所教的Pharmaceutical Care。
我问Aunty Susan是否喜欢她的工作。她说如果不喜欢,她不会做30多年还继续。
Aunty Susan语重心长地说:
"You need to have the passion, you need to like and enjoy your job, otherwise you will suffer."
Aunty Susan算是挺成功:她儿子是剑桥毕业生(学士和博士)目前在美国Stanford大学工作;她女儿则在澳洲当医生。她曾经鼓励过他儿子去选读药剂,但是剑桥没有药剂。
也和不少读药师助理的学生聊天。其中一个叫翊晶,虽然年纪比我轻,但谈吐间可以感觉她很熟练,且蛮有领导能力。后来发现她的确是那群学生的组长。我因好奇心,所以问她:为什么不读药剂系,反而去读药剂助理。她笑着说她原本要读老师,只是后来拿到一个药师助理的奖学金所以就读了。
也有看到读药剂来attachment的其他大学的学生。她们对英国的大学学习和药剂师环境挺有兴趣的,大马的确较落后,连prescription都还没电子化。我也对她们的课程觉得好奇。其中一个学生叫玉琪,特别的是她在汶莱接受中小学甚至A level的教育,我这才知道原来汶莱有华文学校。
第二天感觉:
续发现医院的药剂师大部分是女生后,今天我得知原来昨天我看到的一位男药剂师以前也是JPA scholar,从澳洲悉尼大学毕业。算是前辈吧,他挺酷的,哈哈。
我总算弄清楚什么U41, U44和U48。
其中一个U48的药剂师说本地医院还是很依赖Extemporaneous formulation,不像英国一样依赖成品。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发现自己还没学Extemporaneous formulation。她也说我大学第二年还没学Pharmacology,所以不可以擅自做filling of prescription。不过不久的9月在大学就可以学到Extemporaneous Formulation和Pharmacology,挺期待的。
看到了OPD的Counselling room如何被应用在那些首次用新工具(如:Insulin pen, Nasal spray等等)的病人。
观察了两天,发现counselling和dispensing里的说话的速度很重要,警惕自己:向病人解释说话不可以太快,要确保病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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