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14, 2015

Life is often a celebration, sometimes a struggle, at times a migration

转眼,2015年也接近尾声了,几天前拿到FRP posting, 将被派去Johor,
比预期早很多很多,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下星期远行前,决定想写个throwback (依然觉得“丢回”是个奇怪的翻译)。

Life is a celebration 
生命是一个庆典。
能开心庆祝,就该好好享受把握。
有一帮好同事作为好朋友,的确是值得庆祝的事。
一场又一场的生日会,哈哈。

七月生日会
八月生日会
九月生日会

十月生日会
十一月生日会

正当很兴奋讨论该如何庆祝十二月同事生日的时候,却获知自己将被派去Johor的消息。
可以算是晴天霹雳,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因为才刚float不到三个星期。

会怀念大家身为药剂师,一起合作为病人服务的日子。

会怀念工作时和午餐时的闲聊和笑话。

会怀念因为烟霾而一起玩卡的日子。


也会怀念一起去海边提灯笼的日子。



Life is sometimes a struggle
有时候,生命是一种挣扎。
有朋友告诉过我,她的PRP过得很不开心,她每天都有想quit的念头,但却担心辞职后还不起债务。我记得她在电话中的哭泣声,但我也不知该如何帮她。开始时,我是鼓励她努力坚持下去,但接近一年下来她还是一样过得很不开心,甚至反问我如果她放弃,我会不会觉得她软弱。我也不知该不该劝她坚持下去,入错行勉强会快乐吗?

今年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席丧礼。同事的婆婆往生了。由于曾经和该婆婆在ward里聊过话,也看到同事放工后会去陪该婆婆,所以得知往生消息时,内心是沉重的。
Mitch Albom在“The First Phone Call From Heaven”曾写道:
“You have to start over. That's what they say. But life is not a board game, and losing a loved one is never really "starting over." More like "continuing without.”

有时候,会觉得生命是一种挣扎,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想起作者余华在《活着》写过的一句话:“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

话说回来,得知被派去Johor, 内心是复杂的。很乱,感觉很多未知数。
家人就分享一个故事给我,觉得蛮励志:
“          有人看到一只蝴蝶挣扎着想从蛹里脱离出来,他出于好心地帮蝴蝶剪开了蛹。但没想到蝴蝶出来以后,翅膀却张不开,最后死了。
            挣扎的过程正是蝴蝶需要的成长过程,你让它当时舒服了,可是未来它却没有力量去面对生命中更多的挑战。
           如果希望能化身成蝶,那就得忍受在蛹里挣扎的痛苦过程,这样才能展翅高飞。”

本身是一个挺容易因为不公平或被错怪而感到忿忿不平的人。妈也劝过我:“做人cincai点啦”。但我还是忍不住逞一時口舌之快。
最近和一个同事聊起:坚持做自己或学会做人,哪个比较重要。
同事的一番话,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学会做人是最重要的事,如果不会做人,得罪别人,没有人愿意为你做事,没有人愿意站在你那边,到时候有事情时吃亏的只有你自己,没有人会同情你。”
也对,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就好像曾读过的一句话:“个人英雄已死,团队合作为王”。


Life is migration
迁移是人生的大部分。

"We are a migratory species. We are by nature, migrants." 诗人Lemn Sissay曾说过:
"And yet immigration is as natural to us as breathing. The first act of migration is from the womb into open air. The second act if migration is learning to walk, to grow wings and eventually fly the nest. The saying ‘the world is your oyster’ is a celebration of migration. Ink migrates from pen to paper, words migrate from the page to the stage. "

我难得很认真地研究地图,南方属火,但愿那是光的位置。

婆婆说了很多鼓励的话。愿新的工作地方会是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




最近和当年读SAM的朋友见面,我们四个都没有完成SAM (感觉好像很光荣,哈哈),因为奖学金各自迁移到不同的地方读A-level, 之后再迁移到不同的英国和爱尔兰大学留学。
很高兴多年后能够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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